“難道你不是來捉奸的嗎？”大娘吐了嘴里的瓜子皮，朝那間暗窯呶了呶嘴，“那間屋子里的張大娘干得是逼良為娼的缺德事兒，她年輕的時候死了丈夫，又養(yǎng)不活女兒，只好做了暗娼。后來女兒長大了，被這條街上的地痞玷污了，一時想不開，也做了暗娼。張大娘手里有了些閑錢之后，就去收養(yǎng)了幾個窮人不要的女孩兒，逼著她們都做了暗娼?！?/p>
“我呸！”二房媳婦一聽，狠狠地朝低聲吐了口吐沫，“死了也不怕下地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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